第193章（第2页）

    祭坛突然打开，露出底下的青铜王座。
    江临的倒影坐在王座上，他的身体由无数鬼物组成，每只鬼物的脸都是江临不同年龄段的模样。
    “欢迎来到时间闭环的终点。”
    王座上的江临（终焉之鬼）站起身，“现在，把你的心脏交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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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临感到一阵剧痛，心脏不受控制地从胸腔飞出。
    终焉之鬼接住跳动的心脏，将其按在王座中央的鬼玺凹槽里。
    整座永夜之塔开始虚化，江临看见无数平行世界的自己正在被吸入终焉之鬼体内。
    “停下！”
    林秋雪（初代）突然扑向王座，“这样会让整个宇宙鬼域化！”
    终焉之鬼抓住她的头颅，将其按在祭坛上。
    江临的复眼看到了更可怕的真相：林秋雪其实是初代驭鬼者用自己的肋骨创造的容器，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终焉之鬼诞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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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原来我们都是自己的囚徒。”
    江临（鬼域吞噬者）苦笑着举起剩下的鬼玺，“但我要打破这个循环。”
    他将最后一枚鬼玺刺入自己的心脏，七枚鬼玺同时爆出耀眼金光。
    终焉之鬼出凄厉惨叫，身体开始分解成无数时空碎片。
    江临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吸入一个纯白空间，那里漂浮着无数个可能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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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做出选择吧。”
    初代驭鬼者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，“是成为终焉之鬼，还是让所有时间线归零？”
    江临看见无数个平行世界的自己：有的成为灭世魔神，有的在时间循环中疯，有的在某个普通早晨安然醒来。
    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抱着林秋雪在医院病房的江临身上，那里的天空没有血色月亮，怀表的指针正常转动。
    “我选择重置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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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临在医院病房醒来，窗外是明媚的阳光。
    林秋雪正在整理药箱，她的后颈没有齿轮纹身，瞳孔里也没有初代驭鬼者的残影。
    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    她递来一杯温水，“你已经昏迷三天了。”
    江临摸向口袋，现怀表还在，但表盖上的符号变成了普通的漩涡纹路。
    手机显示日期是2o25年4月5日，距离他进入鬼域刚好过去了两天。
    “生什么事了？”
    他试探着问。
    “你在便利店晕倒，被送到医院时全身都是擦伤。”
    林秋雪皱眉道，“医生说你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    江临松了口气，却在这时看见病房的玻璃窗上倒映出另一个自己——左眼是金色竖瞳，右眼是黑色复眼。
    倒影朝他微笑，用口型说道：“游戏才刚刚开始。”